世界变了

眨眼间都进入到4月了,今天是谷雨,古人的智慧还是一如既往的在发挥着,早上酣畅淋漓的下了一场雨,雨似乎并未真的会改变我们什么,反而在今年雨总是不合时宜的出现,尚不知道这样的异象会在今年产生什么样的化学反应。
——以上是在4月份准备写的,但是却因为各种奇怪的原因并没有完成

进入六月,以往最喜欢的时节大概也就是接下来的三个月吧,因为很多年前这三个月大概是最无忧无虑的时候了。想想高考也已经过去了18年了,一个小孩都已经成人了,所以我们这一代人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总是去回忆高考怎样怎样,大学怎样怎样,甚至我在大学毕业的时候都不太再愿意提及自己的学校,因为总觉得路要往前走,何必总是去看着这些已经板上钉钉的事情。说到高考,也回想起来去年这个时节,一个原来公司的同事发朋友圈,居然意外的发现他的小孩考上了清华大学,可能这个时候大家也不去在意到底读的什么专业了,毕竟这样的分水岭其实就已经彻底形成了,虽然每年四川和成都都有那么多人会考上清华,但是这个人应该是既我的高中同学以后,身边距离最近的一个吧。回想起来2017年公司安排去美国的时候,在哈佛大学这个同事一定要去摸一下约翰·哈佛铜像,那个时候从未注意,这个同事似乎对摸一下这个铜像的脚非常在意,而我们几个人也就是当成是一个例行的打卡而已,但几年后,原来他的孩子似乎已经在有可能的方向上,朝着这个方向去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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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用什么很好听的句子,因为我其实不是一个很有文化底蕴的人,也更没有什么文学基础,即便曾经花了4年的时间来学习这个专业,也依然没有让自己走上靠这个吃饭的路,一直到现在也都没有成为父母口中那个懂一门技术的人,我只能自己骗自己说,也许做投资也是一门技术,但是投资这个岗位也就是在这样的行情下,这样的经济形势下,在这样的行业背景下,突然就变成了弃儿,我曾经还非常认真的告诉自己要好好的努力去改变一下自己的职业发展方向,让自己的职业生涯能够再延长一些,但是似乎也并没有取得很好的效果。然后紧接着就面临了这接近4年的疫情,我们谁都不愿意去回忆这4年经历了什么,因为在这样的环境下,我们经历了太多的困难。很多人在这样的疫情中流离失所,很多人失去了工作,很多人失去了亲人,我们甚至不知道这到底是天灾还是人祸,我们只知道去服从一切的管理,我们只知道在这样的生存中去寻找那么一点点生存的价值。

即便是我自己也能肉眼可见的发现自己的生存状态的改变,自己收入状态的改变,每一年我们都会盼着这一年结束的时候,新的一年开始的似乎,这场疫情能够结束,我们都盼着一切能回归正常,可实际上呢?到底是我们真的战胜了疫情,还是疫情战胜了我们?到底是一小部分获利,还是一小部分人被煽动,我们也许永远都不可能求证。我们只知道那种被关注,失去自由的感觉并不好,所以我们一点都不愿意再持续那样的状态。而直到今天,媒体告诉我们,国家基本上要放开这一切的时候,我们却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了,我们甚至不知道该怎样保护自己。

紧接着我们又意识到原来经济正在走向一个我们不敢预料的方向,我们以为我们可以快速的恢复经济,结果发现需要很漫长的时间,我们以为我们从疫情中挣脱出来了就可以让生活质量越来越好,可是往往越是这个时候,我们越看不到希望。也许这样的状态就是一种经济危机吧,也许这样的状态也是一种经济倒退,我们只是想如果明年可以稍微恢复正常的话,那就还可以多出去转转,就还可以好好调整自己的状态。毕竟没有人会关心每一个经受住疫情的人的心理状态是怎样的,最后只能靠我们自己去调节。

希望今天就是疫情的终章了,我们也可以重新的回归原来正常的生活,也至少让我们能够看到未来的希望。

以上

没有人能为我说话

THEY CAME FIRST for the Communists,and I didn’t speak up because I
wasn’ t a Communist. THEN THEY CAME for the Jews,and I didn’t speak up
because I wasn’ t a Jew. THEN THEY CAME for the trade unionists,and I
didn’t speak up because I wasn’ t a trade unionist. THEN THEY CAME for
the Catholics,and I didn’t speak up because I was a Protestant. THEN
THEY CAME for me,and by that time no one was left to speak up.
起初他们追杀共产主义者的时候,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共产主义者; 接着他们追杀犹太人的时候,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犹太人;
后来他们追杀工会成员的时候,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工会成员; 此后他们追杀天主教徒的时候,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是新教教徒;
最后他们奔我而来,那时已经没有人能为我说话了。

我把这段话写在最前面,很久以前看到过这段话,但是当时完全没有这种紧迫感,也并不明白个中含义,前两天一个高中同学又把这段话发给我,其实我一下就明白了,原来这些事情过了一两百年了,仍然还在发生。这个我们所深爱的国家,真的病的很重了。因为从上到下,从普通老百姓到官员,都沉浸在这种错误的导向之中,沉浸在对权力的崇拜中。当一个国家的民众对“封城”乐在其中的时候,其实国民的劣根性也就暴露出来了。我们普通人的确并不知道新冠能给我们带来多大的影响,我们也很清楚这的确是一种病毒,可是一个病毒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变异,真的还有那么大的危害吗?我不知道!我们到底是为了国民的身体健康,还是为了更多的监控手段,我也没办法去误读,我更加不知道。我们知道的是国外很多西方国家已经宣布与病毒共存,到底是我们傻还是他们傻呢?其实还是那句话,为了人民的生命安全,这出发点特别的好,但是到底是以牺牲什么为代价?牺牲国民的隐私?牺牲国民的自由?牺牲国民的民主意识?还是牺牲国民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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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电脑

每天熟练的切换着中英文输入法,尽管工作并不与文字直接相关,仍旧十分注重语言的逻辑性,甚至标点符号的中文与西文区分,这也许就是为文者应该有的态度吧,长久以来习惯以文字为伴,记录生活也记录感悟,记录怨愤也有欢笑,偶尔夜深人静的时候,突然打开电脑,依旧还有写东西的冲动。往往在这个时候,冰冷的电脑会提醒自己,其实还有工作没做完。

也许因为电脑是金属的材质,在这个季节,手放上去的一刹那,还是会有非常明显的冰冷感。

这篇文章是在2015年11月18日没完成的草稿基础上继续写的,写了那么多年的博客,其实早就知道会走到今天这个冷清的境地,以前我们说互联网的很多东西都不会一直长久的,包括一切新鲜的事物,其实博客这个东西从诞生开始就带有一些疑问符号,我们不知道如何维持,也不知道如何去创造价值和流量,直到后来的智能手机全面占领互联网,包括后面的自媒体,包括视频自媒体和文字自媒体,大家都发现写文字可以赚钱了,可以有流量了,所以最原始的东西一定是会被淘汰的,那么原始的东西到底好不好呢,其实已经无所谓了,当初也没想过要靠这个赚钱,虽然曾经确实通过放广告赚过钱,但是那都是小钱了,对自己来说,快乐可能更重要一些吧,也许真的能够记录一些东西更重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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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家伙是不是丢了

时间久了不写就开始手生了,不记得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对文字和语言的陌生感与日俱增,以前刚刚开始写博的时候跟朋友开玩笑,只要手放在键盘上,就会文思泉涌,虽然现在看来当时也有很多废话,但是无论如何居然都能敲出那么多东西。反观现在,似乎写东西都变成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了,我猜想也许跟长时间没有做执行层的工作有关系,也许跟自己长时间的在做管理的工作有关,甚至不知道这样的事情是进步还是倒退,毕竟人不能一直做一个专业人士,也要学着开始去管理,但实际上这个行业和这个岗位到底又有多少专业性呢?可能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一直到了当下这个时点,行业急转直下,每个人都开始担心自己是不是会随时失业,每个人都开始担心这个行业是不是会继续崩塌,而像我这样年龄和岗位都很尴尬的人也不在少数,毕竟这些人都很努力的想过去工作,去奋斗,即便大家乘着行业发展的红利,但在劳动时间上大家并没有减少付出多少,只是说现在每个人的价值就像是股票价值一样,有的人被低估了,有的人被高估了,而行业一定是被高估了。

所以又回到了十几年前老生常谈的问题,那个时候父母说要有一技之长,即便没有学理工科,也要大学期间多考几个证,当然那个时候并没有听从父母的建议,而是不知道怎样就虚度了几年的工作时间,一直到算是乘着行业的东风,稍微完成了一点原始积累,甚至一度很膨胀,觉得自己即便当时没有听从父母的建议,也依然还是活得好好的。在自己的竭力劝说下,他们也不再纠结我的所谓一技之长的问题。当然除了一技之长的问题,他们还纠结过是不是在国企的问题,虽然他们在国企过的并不好,但是若干年前他们就坚持认为国企是很好的,一定要进国企才安稳。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越发觉得自己的性格并不适合国企,我以为我能力很强,我以为能力强就是专业度高,我以为专业度高就能让自己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曾经一度是这样的,但也依然在这个过程中遇到过很多的挫折。然后紧接着就遇到了现在的行业下行,开始焦虑自己如果失业到底能做什么,结果发现当初父母说的一技之长是对的,如果失业就可以不用饿肚子,结果也发现当初父母说的进国企也是对的,毕竟国企还能让自己在这样的行情下紧急避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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